第52章 第九只小夫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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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九只小夫諸
派蒙和旅行者興沖沖的走了, 鐘離同情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搖了搖頭。
凱米亞不愧是璃月成熟的家主，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倒是做的很熟練。
“這個世界的胡堂主知道這個消息大概會很高興吧，畢竟堂主心心念念的往生堂生意已經擴展到了楓丹。”
鐘離發出銳評。
“鐘離先生, 你說這個世界的鐘離先生來楓丹主持送仙典儀嗎？”
凱米亞有些好奇的問,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撥弄了一下手上花裏胡哨的手鏈，手鏈羽毛間點綴的小鈴鐺發出悅耳的丁零當啷聲。
鐘離的視線短暫被那幾根彩色的羽毛吸引了一會，在溫暖的陽光下, 鐘離慢悠悠的說：“我猜應當是不會，雖然我與水龍王已經達成了共識, 但除非必要還是不見面為好。”
“胡堂主這些年成長不少, 有這個世界的水龍冕下提供遠程咨詢，她一人在楓丹應該也能圓滿完成送仙典儀的布置。”
“更何況我熟悉的是璃月的送仙流程，對於異國的送仙典禮並不是那樣精通, 還是不要貽笑大方了。”
“嗯……感覺至少值一個間章的任務呢，旅行者做完這個任務怎麽也能得到六十個原石。”凱米亞舌尖抵在後槽牙處評價到。
鐘離熟練的忽略了凱米亞偶爾嘴裏蹦出來的奇奇怪怪的話。
“不得不說, 旅行者雖然人單純了一點, 其實還是很有能力的。”
楓丹城內開始迅速的聚起烏雲嘩啦啦下起了大雨, 凱米亞催動水元素力，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雨水擋在屏障外。
不過街上的行人就沒有那樣幸運了, 人群裏傳來幾聲驚叫，很快所有人都熟門熟路的找附近的店鋪進門躲雨，大街上迅速空蕩蕩起來。
“看這雨聚集的速度，大概是旅行者已經開始試圖說服那維萊特了吧。”
凱米亞若有所思的說。
鐘離伸出手, 無形的穹頂外很快有水滴在他掌心匯聚：“去找個地方避避雨吧，雖然我不會有事, 但你可能著涼。”
“其實我也不會著涼。”凱米亞輕聲嘀咕了一聲，還是乖乖站起來跟在鐘離的身後。
“雖然雨水不會淋濕我們, 不過果然兩個人在雨中不打傘會很奇怪吧。”
凱米亞一個人的時候可能就任憑雨水打在自己身上，他並不討厭這種濕潤的氣候，雨中清新的空氣會讓他感覺很愉快，他也不是那種在意他人眼光的人，但是鐘離還和他在一起，鐘離先生對自己的要求顯然更加嚴格。
所以凱米亞也願意去遷就年長者的喜好。
“鐘離先生你知道嗎，在楓丹，傳說下雨是因為水龍王在哭泣。”凱米亞忽然想起這幾天他在街頭聽到的傳說。
雨水嘩啦啦的落下，在大雨中，有幾個孩子噠噠噠的在雨裏奔跑，一個孩子還大聲的喊：“水龍，水龍，別哭啦！”
“啊，我現在真想沖到沫芒宮那維萊特的辦公室門口大喊這句話，不過這樣我一定會被他討厭的吧。”
凱米亞笑瞇瞇的說，藏在衣擺裏的白色長尾巴壞心思的在衣擺裏搖了搖，顯然自己的壞心眼又有些按捺不住了。
“說不定會被感到羞恥的水龍大人丟出楓丹廷。”
——這句話是誰告訴你的，有是誰讓他在楓丹廷流傳開的。
凱米亞已經能想象那維萊特無奈又有點羞恥的表情了。
自己心情不好是一回事，心情不好而被孩子大聲在街頭叫破自己的心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顯然，年輕的水龍王還沒有學到人類的厚臉皮和裝傻技術。
而自認已經是一個不要臉大人的凱米亞遇到這樣羞恥的事情，說不定會對著詢問他這句話的旅行者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然後可憐兮兮的讓旅行者哄一哄他這位傷心的小夫諸。
“去沫芒宮嗎……你的想法很有創意，但最好還是不要去實施。”鐘離一聽凱米亞蔫壞的主意就知道凱米亞有點無聊了。
“你不是想要去拜訪那位畫家嗎？天晴之後我陪你去吧。”
鐘離看著窗外的大雨有些無言，他還是不要讓上躥下跳的小夫諸去禍害本就忙碌的大審判官了。
在店鋪內躲雨是一回事，遇到不太想見到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當穿著銀灰色制服，踩著高跟鞋，眼裏有暗沈的紅色叉字形結構的女人走過來時，凱米亞有些孩子氣的皺了皺鼻子又恢覆了神情自若的樣子。
“你們好，今天的天氣不太好，介意我來這裏避雨嗎？”
黑白頭發的愚人眾執行官仆人抖了抖傘上的雨，將傘收起來立在門口。
滴滴答答的雨水很快從傘面上流下來，在地上凝聚成一小窪水。
凱米亞盯著那一小窪水看了一會。
小店裏一片昏暗，店主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請便。”凱米亞默默向一旁挪了挪，不想離這個愚人眾執行官太近。
姐姐很美，但是身上帶刺，摸著紮手，他就不主動湊過去了。
“我的孩子們告訴我他們看到了那維萊特的貴客在楓丹庭的街道上無所事事的閑逛，我特意來見識一下能讓那維萊特以禮相待的貴客是什麽樣的人。”
仆人沒有在意凱米亞冷淡的態度，自顧自的開口：“不過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那維萊特對你們的容忍度不會這樣高。”
“誰知道呢，可能是因為我太有魅力了吧。”凱米亞短粗的笑了一聲，剛剛和鐘離兩人待在一起時柔軟爛漫的態度完全轉變了，變成了棋逢對手的禮貌與疏離。
“不過像我這樣出色的人，當然是走到哪裏都很受歡迎。”
凱米亞完全不想對仆人透露一星半點的東西，仆人自己猜到是一回事，他親口承認又是另一回事。
“看來您完全不願意與我正常的交流溝通，那麽這位往生堂客卿先生，您突兀出現在異國也是和這位一樣的原因嗎？”
仆人看凱米亞楞是一點信息都沒透露出來，轉頭開始詢問這位已經假死的巖神。
“我出現在楓丹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理由，不過我身邊已經沒有你想要之物，更不會對執行官閣下的目的有所妨礙。”
鐘離開始利用自己的知識儲備說一些廢話。
仆人知道這兩個人擺明了就沒有說真話，但是她無計可施。
因為以她的經驗，這兩個人她誰都打不過。
“這位執行官閣下，您如果對我們感興趣的話，我只能說你找錯了目標。”凱米亞睫毛微微顫了顫，深藍色的水元素在他的身旁凝聚成一朵又一朵的霓裳花，其中一朵落在凱米亞的指尖，隨後碾碎成深藍色的熒光。
“我並不想知道你要從我們身上得到些什麽，但凡事都有其代價，謀劃超越常理的目標，也要付出超越常理的代價。”
“想要謀劃我身上有價值之物，這其中隱含的代價我想您還沒有能力去支付。”
窗外的大雨越發的大了，烏雲滾滾而來，轟隆隆的雷電在天上閃過，肆無忌憚的展示著大自然的威嚴。
這次不是水龍傷心的淚水，而是真正的天威。
“真是缺乏耐心的孩子，看起來你都不願意和我好好談談。”仆人嘴角放平，黑紅色的眼神冷了下來。
“並不是不想和你好好交流，只是我對別有用心之人一向缺乏應對的耐心，更何況在我看來你身上並沒有讓我合作的價值。”
凱米亞的白色尾巴纏上了自己的小腿，蹭了蹭自己的小腿，尾巴尖微微翹起來。
“愚人眾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愚人眾不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的很好，這位執行官閣下，想與我合作還是算了吧。”
就算愚人眾內部有自己的溫情有自己的苦楚又怎麽樣？人的經歷總是覆雜的，哪怕在普通人中，那些由命運愚弄產生的悲傷與苦楚也從未止歇。
不管旅行者是什麽態度，是否逐漸因為各種愚人眾內不的故事對愚人眾態度開始搖擺不定，凱米亞自身是一個有明確立場的人，也是一個固執挑剔又有自己執念的人，他的親朋好友都在璃月與蒙德，自己的根基也在璃月，因此若是讓凱米亞放下心中的偏見讓凱米亞和愚人眾合作那才是強人所難。
“好吧，很遺憾我們談崩了，希望閣下不要有阻礙愚人眾目標的那一天，如果真有那一天，愚人眾會對所有阻礙冰之女皇意志的人露出刀刃。”
仆人看待凱米亞實在接受愚人眾邀請的打算，也不打算和兩個人多費口舌。
仆人在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尋找凱米亞已經是她盡力而為的結果，隨著凱米亞突如其來出現在楓丹，那維萊特也意識到楓丹的內部大事不應該讓愚人眾過多參與，現在林尼琳妮特還有菲米尼愚人眾壁爐之家的成員正在被楓丹警衛密切監視，許多暗地裏的行動都無法進行。
這也導致大量的工作被堆積到愚人眾頭上，再加上那維萊特受到凱米亞啟發開始從眾水的記憶中學習人類的政治手段——
仆人想要從那維萊特手中獲取神之心恐怕要付出比預想更多的代價。
不管這個神之心是不是降臨者的遺骨，你說你要不要吧。
既然你一定要得到，那就得加錢。
在眾水記憶的沖刷下忽然開竅的水龍王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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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和旅行者興沖沖的走了, 鐘離同情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搖了搖頭。
凱米亞不愧是璃月成熟的家主，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倒是做的很熟練。
“這個世界的胡堂主知道這個消息大概會很高興吧，畢竟堂主心心念念的往生堂生意已經擴展到了楓丹。”
鐘離發出銳評。
“鐘離先生, 你說這個世界的鐘離先生來楓丹主持送仙典儀嗎？”
凱米亞有些好奇的問,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撥弄了一下手上花裏胡哨的手鏈，手鏈羽毛間點綴的小鈴鐺發出悅耳的丁零當啷聲。
鐘離的視線短暫被那幾根彩色的羽毛吸引了一會，在溫暖的陽光下, 鐘離慢悠悠的說：“我猜應當是不會，雖然我與水龍王已經達成了共識, 但除非必要還是不見面為好。”
“胡堂主這些年成長不少, 有這個世界的水龍冕下提供遠程咨詢，她一人在楓丹應該也能圓滿完成送仙典儀的布置。”
“更何況我熟悉的是璃月的送仙流程，對於異國的送仙典禮並不是那樣精通, 還是不要貽笑大方了。”
“嗯……感覺至少值一個間章的任務呢，旅行者做完這個任務怎麽也能得到六十個原石。”凱米亞舌尖抵在後槽牙處評價到。
鐘離熟練的忽略了凱米亞偶爾嘴裏蹦出來的奇奇怪怪的話。
“不得不說, 旅行者雖然人單純了一點, 其實還是很有能力的。”
楓丹城內開始迅速的聚起烏雲嘩啦啦下起了大雨, 凱米亞催動水元素力，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雨水擋在屏障外。
不過街上的行人就沒有那樣幸運了, 人群裏傳來幾聲驚叫，很快所有人都熟門熟路的找附近的店鋪進門躲雨，大街上迅速空蕩蕩起來。
“看這雨聚集的速度，大概是旅行者已經開始試圖說服那維萊特了吧。”
凱米亞若有所思的說。
鐘離伸出手, 無形的穹頂外很快有水滴在他掌心匯聚：“去找個地方避避雨吧，雖然我不會有事, 但你可能著涼。”
“其實我也不會著涼。”凱米亞輕聲嘀咕了一聲，還是乖乖站起來跟在鐘離的身後。
“雖然雨水不會淋濕我們, 不過果然兩個人在雨中不打傘會很奇怪吧。”
凱米亞一個人的時候可能就任憑雨水打在自己身上，他並不討厭這種濕潤的氣候，雨中清新的空氣會讓他感覺很愉快，他也不是那種在意他人眼光的人，但是鐘離還和他在一起，鐘離先生對自己的要求顯然更加嚴格。
所以凱米亞也願意去遷就年長者的喜好。
“鐘離先生你知道嗎，在楓丹，傳說下雨是因為水龍王在哭泣。”凱米亞忽然想起這幾天他在街頭聽到的傳說。
雨水嘩啦啦的落下，在大雨中，有幾個孩子噠噠噠的在雨裏奔跑，一個孩子還大聲的喊：“水龍，水龍，別哭啦！”
“啊，我現在真想沖到沫芒宮那維萊特的辦公室門口大喊這句話，不過這樣我一定會被他討厭的吧。”
凱米亞笑瞇瞇的說，藏在衣擺裏的白色長尾巴壞心思的在衣擺裏搖了搖，顯然自己的壞心眼又有些按捺不住了。
“說不定會被感到羞恥的水龍大人丟出楓丹廷。”
——這句話是誰告訴你的，有是誰讓他在楓丹廷流傳開的。
凱米亞已經能想象那維萊特無奈又有點羞恥的表情了。
自己心情不好是一回事，心情不好而被孩子大聲在街頭叫破自己的心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顯然，年輕的水龍王還沒有學到人類的厚臉皮和裝傻技術。
而自認已經是一個不要臉大人的凱米亞遇到這樣羞恥的事情，說不定會對著詢問他這句話的旅行者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然後可憐兮兮的讓旅行者哄一哄他這位傷心的小夫諸。
“去沫芒宮嗎……你的想法很有創意，但最好還是不要去實施。”鐘離一聽凱米亞蔫壞的主意就知道凱米亞有點無聊了。
“你不是想要去拜訪那位畫家嗎？天晴之後我陪你去吧。”
鐘離看著窗外的大雨有些無言，他還是不要讓上躥下跳的小夫諸去禍害本就忙碌的大審判官了。
在店鋪內躲雨是一回事，遇到不太想見到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當穿著銀灰色制服，踩著高跟鞋，眼裏有暗沈的紅色叉字形結構的女人走過來時，凱米亞有些孩子氣的皺了皺鼻子又恢覆了神情自若的樣子。
“你們好，今天的天氣不太好，介意我來這裏避雨嗎？”
黑白頭發的愚人眾執行官仆人抖了抖傘上的雨，將傘收起來立在門口。
滴滴答答的雨水很快從傘面上流下來，在地上凝聚成一小窪水。
凱米亞盯著那一小窪水看了一會。
小店裏一片昏暗，店主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請便。”凱米亞默默向一旁挪了挪，不想離這個愚人眾執行官太近。
姐姐很美，但是身上帶刺，摸著紮手，他就不主動湊過去了。
“我的孩子們告訴我他們看到了那維萊特的貴客在楓丹庭的街道上無所事事的閑逛，我特意來見識一下能讓那維萊特以禮相待的貴客是什麽樣的人。”
仆人沒有在意凱米亞冷淡的態度，自顧自的開口：“不過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那維萊特對你們的容忍度不會這樣高。”
“誰知道呢，可能是因為我太有魅力了吧。”凱米亞短粗的笑了一聲，剛剛和鐘離兩人待在一起時柔軟爛漫的態度完全轉變了，變成了棋逢對手的禮貌與疏離。
“不過像我這樣出色的人，當然是走到哪裏都很受歡迎。”
凱米亞完全不想對仆人透露一星半點的東西，仆人自己猜到是一回事，他親口承認又是另一回事。
“看來您完全不願意與我正常的交流溝通，那麽這位往生堂客卿先生，您突兀出現在異國也是和這位一樣的原因嗎？”
仆人看凱米亞楞是一點信息都沒透露出來，轉頭開始詢問這位已經假死的巖神。
“我出現在楓丹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理由，不過我身邊已經沒有你想要之物，更不會對執行官閣下的目的有所妨礙。”
鐘離開始利用自己的知識儲備說一些廢話。
仆人知道這兩個人擺明了就沒有說真話，但是她無計可施。
因為以她的經驗，這兩個人她誰都打不過。
“這位執行官閣下，您如果對我們感興趣的話，我只能說你找錯了目標。”凱米亞睫毛微微顫了顫，深藍色的水元素在他的身旁凝聚成一朵又一朵的霓裳花，其中一朵落在凱米亞的指尖，隨後碾碎成深藍色的熒光。
“我並不想知道你要從我們身上得到些什麽，但凡事都有其代價，謀劃超越常理的目標，也要付出超越常理的代價。”
“想要謀劃我身上有價值之物，這其中隱含的代價我想您還沒有能力去支付。”
窗外的大雨越發的大了，烏雲滾滾而來，轟隆隆的雷電在天上閃過，肆無忌憚的展示著大自然的威嚴。
這次不是水龍傷心的淚水，而是真正的天威。
“真是缺乏耐心的孩子，看起來你都不願意和我好好談談。”仆人嘴角放平，黑紅色的眼神冷了下來。
“並不是不想和你好好交流，只是我對別有用心之人一向缺乏應對的耐心，更何況在我看來你身上並沒有讓我合作的價值。”
凱米亞的白色尾巴纏上了自己的小腿，蹭了蹭自己的小腿，尾巴尖微微翹起來。
“愚人眾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愚人眾不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的很好，這位執行官閣下，想與我合作還是算了吧。”
就算愚人眾內部有自己的溫情有自己的苦楚又怎麽樣？人的經歷總是覆雜的，哪怕在普通人中，那些由命運愚弄產生的悲傷與苦楚也從未止歇。
不管旅行者是什麽態度，是否逐漸因為各種愚人眾內不的故事對愚人眾態度開始搖擺不定，凱米亞自身是一個有明確立場的人，也是一個固執挑剔又有自己執念的人，他的親朋好友都在璃月與蒙德，自己的根基也在璃月，因此若是讓凱米亞放下心中的偏見讓凱米亞和愚人眾合作那才是強人所難。
“好吧，很遺憾我們談崩了，希望閣下不要有阻礙愚人眾目標的那一天，如果真有那一天，愚人眾會對所有阻礙冰之女皇意志的人露出刀刃。”
仆人看待凱米亞實在接受愚人眾邀請的打算，也不打算和兩個人多費口舌。
仆人在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尋找凱米亞已經是她盡力而為的結果，隨著凱米亞突如其來出現在楓丹，那維萊特也意識到楓丹的內部大事不應該讓愚人眾過多參與，現在林尼琳妮特還有菲米尼愚人眾壁爐之家的成員正在被楓丹警衛密切監視，許多暗地裏的行動都無法進行。
這也導致大量的工作被堆積到愚人眾頭上，再加上那維萊特受到凱米亞啟發開始從眾水的記憶中學習人類的政治手段——
仆人想要從那維萊特手中獲取神之心恐怕要付出比預想更多的代價。
不管這個神之心是不是降臨者的遺骨，你說你要不要吧。
既然你一定要得到，那就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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